2013年12月30日 星期一

從徐志摩的人間四月天 到歷史真相 ---- 愛幻想的老徐與務實的才女




2013年十一月間    在聽深夜人間四月天廣播短劇    徐志摩那種不切實際    浪漫詩人性格真讓人不敢領教    劇中林徽音這美麗才女引起我興趣    去網路搜尋一番   這位人物的真實性

戲劇真是亂寫人家    完全一面倒的在寫徐志摩眼中的世界   ---- 是說這世間    有些作家不就是以自己思想方式    在做妄想幻想般的愛麗絲仙境之遊嗎 ....

林徽音女兒的控訴 ---- http://www.people.com.cn/BIG5/paper39/577/63347.html  她說母親從來沒和徐志摩先生談過戀愛啦

頭腦清楚    處事務實的林徽音   迴然不同於徐志摩愛做夢的個性   看看林女士的身世就知道 ----- http://life.fhl.net/Literature/mo/2.htm
說到林徽音,不能不提到她的家庭。她的父親林長民,這位出身仕宦之家,曾留學日本的的新派人物,不知怎麼的也為了傳宗接代的原因,取了三房太太,林徽音為二房所生,她的母親是一位沒有受過教育、不識字的舊式婦女,又因為出自有錢的商人家庭,不善女工和持家,因而既得不到丈夫,也得不到婆婆的歡心。雖然美麗、聰穎的女兒徽音得到全家的珍愛,但她本人的處境並未因此改善。林長民不久又取了一房夫人,徽音的母親從此更受冷遇,實際上過著與丈夫分居的孤單生活。徽音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矛盾之中,常常使她感到困惑和悲傷。


嫁給梁思成,林徽音的選擇是對的。思成與她年齡相當,敬她愛她,甚至連決定要去賓大攻讀建築,都是聽從徽音的建議,而徽音自己也在賓大得到學術上良好的栽培,以致回國後能夠夫唱婦隨,完成了中國古建築許多的測量工作。而徽音的文學造詣極佳,日後更在『太太的客廳』中發光發亮,與當代文人就文學理論一爭高下,思成亦是伴在身邊,樂意婦唱夫隨。這樣的徽音雖然身體飽受病痛折磨,在感情上卻是不寂寞的,除了梁思成的愛情,朋友們的友誼,還有來自『老金』(金岳霖)深厚的情意,而當初徽音對老金的這段『迷情』,梁思成是知道的,但他與徽音之間的愛情是一種崇高的愛情:如果你真心的愛一個人,就應該希望那個人幸福。所以他告訴徽音,她是自由的,如果他選擇了老金,祝他們幸福。而這樣的深情,感動了徽音,也感動了金岳霖,當他得知思成的回答之後,他對徽音說:『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自此,他們三人始終是好朋友,一生相伴。思成對徽音的愛情已到了種崇高而凡人不可及的境界,他愛徽音,欣賞她,尊重她,視她為自由獨立的個體,而非自己的所有物,有夫如此,妻復何求。
而反觀志摩,正如徽音所說:『他當時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志摩雖曾說過『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知,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但他自始至終所愛過的女人只不過是他用自身的浪漫情懷和一廂情願想像出來的罷了,正如他認為徽音是『中國的曼殊非兒』一般,他也曾企盼小曼能成為『中國的白朗寧夫人』。志摩滿腦子想的其實是他理想中的英國才女,甚至是他對理想愛情的一種投射。而徽音畢竟不是曼殊非兒,小曼當然也不是白朗寧夫人。志摩追尋的鏡花水月的愛情,雖然為人們帶來了許多浪漫情懷,但一昧跟著感覺走,少了理智的自制及對它人的體恤,亦使他自己深受其害。


女人阿    千萬要務實   找到那位 肯聽你言   欣賞你   尊重你    視妳為獨立個體的人

結了婚    還是要一同成長   而不是娶來外傭    把黃臉婆放在家中生孩子   自己向外發展一點也不幫忙 .... 只和外面女人搞爛漫的幼稚男人    非常非常不可取    不可嫁阿

徐志摩翻譯英國女詩人Christina Rossetti的作品"When I am dead, my dearest",這譯文被羅大佑編曲成"歌",許多人都誤以為這是徐志摩的作品...

http://www.bing.com/videos/search?q=%E7%BE%85%E5%A4%A7%E4%BD%91----+%E6%AD%8C&docid=4863746722301245&mid=C791934A040402CB2C72C791934A040402CB2C72&view=detail&FORM=VIRE1#view=detail&mid=8EE1E9A81B178C2658FE8EE1E9A81B178C2658FE

When I am dead, my dearest, 當我死去的時候 親愛
Sing no sad songs for me; 你別為我唱悲傷的歌
Plant thou no roses at my head, 我墳上不必安插薔薇
Nor shady cypress-tree: 也無需濃蔭的柏樹
Be the green grass above me 讓蓋著我的輕輕的草
With showers and dewdrops wet; 淋著雨也沾著露珠
And if thou wilt, remember, 假如你願意 請記著我
And if thou wilt, forget. 要是你甘心 忘了我
I shall not see the shadows, 我再見不到地面的青蔭
I shall not feel the rain; 覺不到雨露的甜蜜
I shall not hear the nightingale 我再聽不到夜鶯的歌喉
Sing on, as if in pain: 在黑夜裏傾吐悲啼
And dreaming through the twilight 在悠久的墳墓中迷惘
That doth not rise nor set, 陽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Haply I may remember, 我也許 也許我還記得你
And haply may forget. 我也許把你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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